早,莫等闲,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。——武穆王

进入正堂之前,是一个木牌,上面则写着《礼记·大学》中一整段话,‘物格而后知至,知至而后意诚,意诚而后心正,心正而后身修,身修而后家齐,家齐而后国治,国治而后天下平。’。这是魏碑体,与赵毓的笔迹有七八分像,功力却远在其上,犹如万仞山峰屹立不倒,足以传世。

正堂之上挂着一个二个字的木匾。

匾额不大,甚至没有刷漆,只刷了一层桐油,简陋中透着一股子气势,似乎比方才那块写着‘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’的木牌还要恢弘。

——大、正。

“咦?”薛宣平看着这两个字,“这个像写‘元承行’招牌的那位高人的书法,似乎笔力更……”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。这个人的书法似乎比之前写的更重,却收了外露的锋利,反而显得更平和了。

薛宣平读书不多,对于书法连半路出家都不算,只不过倒卖古董而粗略学了一些。同时,他又是那种不学有术的人,对于挣钱的门路上一点就透,所以,他对于书法虽然看不出细致精妙的地方,可是大致能卖多少钱,却心中有数。

‘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’的木牌可以传世,价格必然不低,卖进清流世家,那价格比目前的坊间的价格要翻上一倍,如果是侯门公府要买,估计再翻一番。

‘元承行’,三个字写的比挂着它的那幢四面八角楼值钱!

‘大’、‘正’,仅仅这两个字,恐怕可以把雍南公学这个院子连同周围的地全部买下来,也许,还不止。

薛宣平一进屋子,就看见赵毓右手握着一只墩布一样的笔,正在悬腕写大字:

——雍南公学。

每个字写的如同蒸馍时候放多了老面肥,膨胀的不像个样子。

果然,赵毓写完一张,揉一张,写完一张揉一张。此时,他身边已经扔了许多纸团,而与他一直形影不离的那个小白脸则安静的坐在一旁抄写字帖,抄的是《千字文》之类这些启蒙书本,他用浅色的红墨,写的是正楷,握笔却是左手。

“小哥也在啊。”薛宣平凑过去。

文湛一收笔看了他一眼,“薛先生清减了。”

赵毓的厨子只听赵毓的

章节目录